75、第八章(3 / 3)

宁静,仿佛死亡并不可怕,而是一种解脱。

如果忽略她扭曲的细瘦手臂,还有脑身下蔓延出来的血红颜色,这一幕实很美。

但也正是那暗红的血色,映衬女雪白的裙,惨白却微笑的脸庞,叫这张图片变得尤阴森恐怖起来。

阿洛不是专业人士,从这几张照片里也看不出什么东西,心情倒是越来越压抑,看这个生命早早停留在十几岁的女,想象她曾遭遇过的一切,她只觉一股悲伤愤怒将自己笼罩。

看了几分钟,阿洛便退了出来,将照片也储存进云端。

这一天夜晚,阿洛睡的很早,她情绪不佳,作业怎么做,早早就爬上了床,沉沉跌入梦乡。

她做了一个梦,很奇怪的梦。

梦里有一个熟悉的人,也就是糖心的老板谢无年,可梦里的与现实中的谢老板看起来完全不同,脸上一贯的沉静宁和被打破,眼底染上极致的疯狂与痛恨。

男人穿白衬衣,白色休闲裤,除了的黑发与黑眸,全身一片苍白。

手中拿一枚利刃,在一个人身上慢条斯理地划拉,那姿态好似在片牛羊肉,淋漓的血将的衣摆染红色,却面不改色,唇边挂浅淡的笑意,淡声询问道:“千刀万剐、凌迟的感觉怎么样?”

阿洛也在这个梦里,她像个旁观,蜷缩在墙角眼睁睁看这一切,心底充斥无边的恐惧。

不知看了多久,最终,她从可怕的梦境中醒来,浑身布满冷汗。

睡裙被汗水濡湿,黏腻地贴在身上,窗外透进一缕晨光,阿洛缓缓从床上坐起身,胸口跳动的心脏剧烈震颤,脑却变得有些迟钝。

刚才,她好像做了个噩梦,梦里有谢老板。

然……还有什么呢?好像,记不大清了。